一世桜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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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病与花吐症

(英sir真的没死真的没死xx)

*英sir单向暗恋

*国设注意 

*be注意 

*英语装13有 



“咳——咳!咳咳!” 

血腥味与玫瑰花的淡香充斥在口腔中,随着愈发剧烈的咳嗽逐渐加重。鲜红的玫瑰花瓣缠绕着鲜红的血,从指缝间坠落到地面上,留下生命流逝的痕迹。 

“呼……呕!” 

一滴鲜血沿着手指的弧度慢慢淌下,不偏不倚地朝着手中标着“July”的那页日历上罗马数字“4”的位置坠下。 

他曾从自己的东方友人那里听说过这种病。 

“啪” 

花吐症。 

1st Jul.他有三天时间拯救自己。 



英/国罕见地找了美/国喝下午茶,还是在美/国的独立日前几天,这件事简直可以写入英/国灵异事件大全——至少美/国是这么认为的。 

不过毕竟是英/国邀请他来的,他倒是没有在那张脸上看见任何对自己不满的神色。 

花园阳光正好,是那种即将跌落成夕阳的明媚。下午茶的准备时间格外沉默,茶壶中的茶水从壶口倾出与茶杯底的碰撞声叮泠作响,餐具放置在桌子上的声音格外清晰,同样清晰的还有英/国的咳嗽声。

美/国静静地看着英/国准备一切,表情越发不耐烦,直到英/国又一次将玫瑰花瓣吐到地上,他终于皱起了眉头。 

“嘿,我说。”美/国站起来走到英/国身边,手肘自然地搭在英/国的肩膀上,“你终于在睡觉的时候把你心爱的玫瑰都吃了吗?”

他故意将语气放得很轻松,并在其中加了一些调笑的意味。但是英/国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翻着白眼和他争辩,而是直直地盯着桌上的茶杯。

良久,他抬起头。

美/国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,那个往日骄傲的大/英/帝/国眼中出现了他从未见过的神色。

“美/国,我生病了。” 

那样的悲伤,他此前也只是在那个对立的雨夜中见过唯一一次。 那样的眼神看得美/国心里发慌。

“哈?这不是谁都知道吗,在我生日这几天你的身体总会出点问题,还是说……病情又加重了?” 

英/国盯了一会美/国,但又好像只是将目光放在那个位置,在透过眼前的人看很久远的以前。

短暂的发呆后,英/国猛地转过头,不再看他。

“谁知道呢。” 

一阵相对无言。

良久,美/国开口打破了安静的气氛:“……你知道的,独立是无法避免的事,如果你还因为这个……”“美/国。”“什么?” 

他该说什么?

说喜欢他吗?问他有没有喜欢过自己吗?

他们怎么会脱去骄傲的外衣将自己展露出来呢?

无法开口。 

美/国刚想说点什么,对面的英/国却又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。他快步起身走到英/国身边,看到那只手里又多了几片带血的玫瑰花瓣。 

美/国无奈地捂住脸。

“难道就没有什么药能治疗你这该死的病吗?”“哈?这有什么……”“好了,英/国。”

美/国扳过英/国的肩,让他看着自己,正色道: 

“英/国,如果你还是对我的独立耿耿于怀,那么你的病恐怕永远无法好转。” 

英/国听出他的语气中还带着些许不满。——这个美/利/坚大男孩似乎以为英/国变成这样全部归咎于自己的独立。 

英/国目送那个身影坚决地离开,而后拿起桌上的茶杯轻呷一口异常苦涩的茶水。 

药当然是有的。 

A kiss from you. 



第二天,英/国居然破天荒地去找法/国聊天,这简直是英/国灵异事件的头条。 

“本来以为你突然过来是想找我打架,没想到居然看见了一个来我家送花的别扭原不良。”法/国倚躺在沙发上,语气和话中的名词完美地触到了英/国的逆鳞。

“闭嘴胡子混蛋,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你吵架——唔,咳!咳咳!” 

英/国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剧烈地咳嗽,更多的血和玫瑰花瓣落在了地板上。 

“好吧好吧,看起来你是真的不妙。”法/国起身给英/国递了一杯水。英/国接过来喝了几口,将水杯放在茶几上,怔怔地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。 

“花吐症很罕见,也难怪美/国不知道。所以让我猜猜,是小亚瑟爱上阿尔弗雷德了?” 

英/国一怔,他没想到法/国冷不丁扔出了人名,但人名指代也在理。

毕竟“英国”没办法爱上“美国”。 

“喂,别那么直白地说出来啊。”英/国似乎想表达抗议,但又慢慢低下头,看着地面上正在枯萎的玫瑰花瓣,“……没错,如你所见。” 

“你觉得他会吻你吗?”“不会。”英/国立即回答了这个问题,没经过一点思索。这样的干脆倒是没有让法/国多惊讶,毕竟这似乎是个既定的事实。 

“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,尤其……”英/国说到这里便没有继续往下说,法/国没有强迫他说出那个词。 

“如果是为了你的生命而献出一个吻,我想他应该是不会拒绝的。”“但是这要怎么说出口啊!”“所以说问题就在这里,或许你可以说‘阿尔弗雷德,我爱你爱得快要死了,求你给我一个吻让我解脱…’” 

“闭嘴笨蛋!我就知道来你这里根本不会任何解决问题!咳!咳——”

英/国的脸涨得通红,刚想上前对法/国的胡子痛下杀手,喉咙处的痛痒迫使他坐在沙发上,拿起水杯将之前没喝完的水一饮而尽,空水杯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重响

“喂,我劝你还是表达心意比较好啊。”法/国朝已经走到门口的英/国喊了一声。 

“我知道了,闭嘴吧,笨蛋。” 

门被重重地关上了。 

“真是的,哥哥我可是真的在担心你啊。”法/国摇摇头,开始收拾地上的血和玫瑰花瓣。 



第三天,联合国开会,一向准时的不/列/颠绅士却不在。 

“老天,英/国连续三天发生了三件重大灵异事件,这真的应该载入英国史册!”散会后,美/国看着那个空着的座位感叹到。 

“美/国,我建议你去看看英/国比较好哦。”法/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美/国回头看向声源,来人脸上却并没有往日的笑容,只有一个礼貌性的弧度,以及微皱的眉头。 

“你是说他因为我的独立所以加重的病情?拜托,我才不会因为他得了这种病而去看他。”美/国双手交叉抱在脑后,往身后的凳子上一靠。这话倒是让法/国有些懵,“你为什么会觉得……他的病情是因为你的独立?” 

“哈?不然呢?”美/国的语气中带着疑惑和不可思议。 

“你知道花吐症吗?”

“什么?那是…?” 

“……”


惨白的月光从窗中铺进来,照在英/国同样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上,接连不断的咳嗽掩盖了座钟“哒,哒”的走针声。床头的地板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玫瑰花瓣,玫瑰花瓣下面则是一小片鲜红的血液。 

3rd Jul. 11:58p.m.房门被猝不及防地打开,门口响起脚步声,在床边停止。 

3rd Jul. 11:59p.m. 英/国看着来人,声音颤抖着,想要起身又脱力摔在了床上。 

“别动。”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英/国的肩膀,美/国俯下身,吻上了血腥味与玫瑰花的淡香混杂的嘴唇。 

“你……为什么……”英/国想要求证一些东西,想要伸手,却因为连日的疲惫又重重砸在了床上。 

美/国再次低下头,吻了吻英/国的眉心。 

“Good night,Arthur.” 

“I still love you,but you're not my lover.” 

他将枯萎的玫瑰放在床头,转身离去。 

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彻不/列/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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